“枭龙图纸卖了32块一杯土耳其杂牌咖啡的钱?真香!”
这句梗在巴基斯坦论坛刷屏时,卡姆拉工厂的老张还在给褪色塑料布拍灰。手指碰到那层发黄防尘膜,他轻叹:24架的年产能,现在连四架都难凑。
2018年第一次踏进总装线,老张月薪8万卢比,身边人眼睛发光,想着2025国产化冲到七成就能涨工资。结果现在工资砍半,裁人名单一天换三版,他搞不懂,图纸怎么就跑去了土耳其KAAN的新飞机主翼上,还长得跟自己老婆那么像?
网友把情景串成短视频:印尼本来拍板12架Block3,单价3200万,小伙一算账,200亿美元能吃十年饭。视频还没发完,土耳其甩出一套北约版航电改装套餐,亮出24架KAAN,印尼掉头;沙特那边也转身,和土耳其签了150亿美元大餐,枭龙瞬间变成路边摊。
时间轴拆得明明白白:2025年初,巴土协议说要升级航电。谈过两次会,气动外形、发动机接口、KLJ-7A雷达调试全被提溜走。土耳其八年没搞定的主翼,三个月搞定,PPT里的巴基斯坦专家还在鼓掌,那边照片已经做成海报满街贴。
卡姆拉的摄像头拍下机器搬家:发动机装配车间一半设备以“临时协作”名义进了土耳其货柜,拉走后一年没音信。老张说以前换螺丝要跑半个小时,现在跑断腿也找不到同型号,出勤率从85掉到60,天上冒烟的比地上起飞的还多。
军工出口一凉,外汇立刻裸奔:2024年出口额只占贸易总额12%,跟土耳其37%相比丢人到家。缅甸原定24架砍成8架,尼日利亚直接零单走人,理由是“KAAN就是枭龙亲儿子,买正版不如买升级版”。
外头没订单,家里缺钱补。外汇储备380亿,只够买三个月方便面;外债1300亿,油价涨一块,财政部头发掉一把。于是俾路支省2270亿桶页岩油浮出水面。巴政府跟雪佛龙、埃克森美孚签80亿大单,美企到账30亿,水却先不够。巴国人均水1000立方,算极缺水,每天20万立方灌溉水要去油井洗澡,老百姓拎水桶上街头,标语直接怼脸:啥都没得喝了,还管啥石油?
更尴尬的是,页岩油真开采出来,美帝自己不咋缺油,最可能的大买家是中国。网友吐槽:把自家田租给别人,再上集市高价买回自己种的粮,这波操作666。
回头看“枭龙”合作,高国产化率的梦被一纸技术互换击穿。巴基斯坦想过借助第五代机KAAN弯道超车,结果只是变成了渡口的船,载满自家技术驶向土耳其港口。工厂空了,人心散了,连瓜达尔港的起重机都因“多角博弈”延期交付。
裂缝已现:Block4 升级谈判搁浅,中国变得更加谨慎;美土两头捞油水,巴基斯坦夹在中间喊“我才是战略合作好伙伴”。
屏幕前的网友打字:早知如此,当年技术换市场换交易,换到最后连家门钥匙都递出去了?
老张没空刷评论。他抱着防尘膜裹着的半成品机身骨架,像在车站送别的旧情人:说好一起闯南亚,你却悄悄上了别人的机。
钱都花了,技术出了,订单飞了,水被抽了,人也被裁了,还能怎么收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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